凯尔希捡回来一个小博士
七夕前投票结果是凯博纯爱>博被轮,所以凯博纯爱一直在安排中…正好最近卫生巾的话题吵得轰轰烈烈的,我也是不爱讲这些的人,但好巧不巧今天正好生理期来了,那么就用一种寓教于乐的方式,让读者们一边吃糖一边学习性知识吧——这么想着,新建了这个章节。
关于凯x小博士的h,以后会有的。
*原创角色注意,原创博士注意。
那么照例,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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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凯尔希医生带回来一个小萝卜头。我是在那天吃着泡面的时候第一次看见这个小家伙的。白色的短发,雌雄难辨,身上挂着实验室给人穿的那种简单的深青色麻布,有点破破烂烂的。我嚼了嚼嘴里的火腿肠,她和我隔着桌子,我们的眼睛之间隔着泡面桶,我们互相看着。
“啊。”我好像意识到什么,“你从实验室跑出来的?”
小家伙听到我说的,立刻耳朵都竖了起来,啪塔啪塔跑走了。
好像是应该去追她——我心里有那么点预感,但是我的嘴还是赶快嗦了口泡面,汤汁溅在白色的大褂上。这时实验室另一侧的门被凯尔希医生打开,她正皱着眉:“薄荷,有没有看到一个这么高的小子。”
“啊——往那边去了。”
我这么指着,凯尔希医生表情不善,她的白大褂上有那么些奇怪的玻璃碎片——好吧,我不该过多操心。目送凯尔希医生离开,我才大叹一口气,提着桌子下那小家伙的衣服把他抱在怀里,得了吧,我是不会承认我很想要个孩子的……
“凯尔希医生找你,为什么藏起来?”
他一句话不说,光盯着我的泡面看了。尽管研究所有很多小孩子,但我又总不去主动接触,说实话让我有点焦心。我只好挠了挠头:“那你坐这里,剩下来的给你吃。”
他很开心地抓起泡面碗里的叉子,不太熟练地抓了几下才捞起一些面条,紧接着那张嘴也撅起来凑过去——好像只有六七岁的样子,还是四五岁?十岁也有可能……我不了解孩子,不过硬要去形容他,应该是……
“可爱”。嗯……一下就想到了这个词……
“哗啦”一声移门被拉开。我下意识发出“噫”的叫声,那个小孩还在吃,完全没注意到危险的接近。我已经站得笔直准备给凯尔希医生道歉了,她果然踱步到我面前,盯着我看。
“从今天起。”凯尔希医生说,“她归你管。”
“诶————?为什……等,等下,老师,您说‘她’?”
“嗯,女的。”
“呃,她的名字……”
“没有。”凯尔希医生说,“身体很弱,很聪明,很调皮。”
后来我才在无数次面包砸脸醒来的早晨理解凯尔希医生所说的“很调皮”是什么意思。我想给她做智力测试,好让我知道她有几岁——我觉得人的年龄是不能用骨龄来计算的,特别是这个老妖怪们都活着的时代。
不过,尽管一次智力测验都没成功,我总还是能从她日常生活中捕风捉影的。比如突然趴在我的肩膀上,脱口而出我正在计算的原函数。除此之外她经常一言不发,玩着花花草草或者上天入地的,我看了很多育儿书,得出的结论是放养,故此没有让她多加收敛。
但如果凯尔希看见我的桌子上一层算纸一层饮料瓶,她绝对会训我。所以我也和小家伙约法三章:我们三天打扫一次。今天我打扫,三天以后你打扫。小家伙肯定是听懂了的,但她每次都装傻。轮到她了,她就跑去凯尔希医生那里,我又不怎么敢去见她。长此以往,一到我打扫的时间,我也埋头实验,她这时候倒记得清楚,总来抓我,但她不敢靠近生命舱,老是远远地恨恨地看着我。
我和老猞猁不一样。鲁珀的生命不长,往往到我这三十多岁基本可以考虑后事了。正因为生命短暂,才要努力学习很多知识,攻克更多难题,让有限的生命变得更充实。但凯尔希医生很厉害,她虽然有着很长的生命,但在研究方面从不懈怠。
“她失忆了。”凯尔希医生有次这么说的。听她讲的话,看来那个小不点也是个长命的小鬼。我喝了一口酒,给自己满上,又给凯尔希医生满上。怪了,她的脸都不见红一下。
“她以前是谁啊。很聪明。”我有点挫败地说了后面三个字。对我来说那些什么很长的头衔都不如一个小孩用歪歪扭扭的字批改出我算式中错误的地方来得让人兴奋,但也足够让我失落。因为小家伙不怎么说话,我不懂她在想什么。
“……幽灵。”凯尔希医生突然吓唬我,让我清醒了点。
那次酒喝得我七荤八素的,我不擅长对付酒精,可能因为老了。但那个小家伙还是那么小,书上说她这个身高差不多是八九岁。我也没想着要拖她去检查骨龄,昨晚凯尔希医生的话把我吓得够呛,我怕真的照出来一个幽灵。
一天她突然跑过来,我正焊着单片机,她拉了拉我的白大褂。我这才看向她,她立刻把裤子一扒,她白色的小内裤上是浅红的血水。
“原来你还是会成长的啊……”我带着她去凯尔希医生那里,也没注意到口气中有点邀功的意味,“她来初潮了。”
“那你应该带她去换裤子,而不是带给我看。”凯尔希医生冷冷地说,她甚至都没把目光从显微镜上移开。
好吧。我带走了小孩子,不,现在应该叫少女了。我给她换卫生巾,教她这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遇到的,这个卫生巾最多三四个小时就要换一下。等她自己试试的时候,她把粘性的那一面往自己双腿间贴去,我差点晕倒。
“记住了。有粘性的这一面贴在内裤上……棉花的这一面对着自己,懂了吗?”
她好像是似懂非懂的,奇怪了,那些数理化知识熟悉得不得了,这种东西难道不算知识的吗?
咳咳……不过作为一个代理监护者,我还是很细心地记录了她的月经周期。从12号开始,持续4天。她的睡姿又很不好的,经常把床垫弄得一团糟,侧漏的经血红黑地染着床单,她每次可怜巴巴地拿过来,我又没办法,只能给她洗了。
现有的卫生巾对她来说有点不够。来来回回去了很多次超市,前后也花了几个月,才最终摸清楚了。早上几本用用270mm就行,但是她上蹿下跳太厉害还是得漏出来。晚上用420mm,凌晨两点要把她拖起来让她去换卫生巾,不然也总得漏。
做实验本来就很需要钱,给她买了很多卫生巾试错,估计也算是实验。但是凯尔希医生不给报销。我本来想斥责的,但月底卡里的工资多了一笔。
我前前后后地照顾,搞得自己像个保姆,在照顾生产的孕妇。说来,和小不点描述月经和生产之间的关系时,她才说了这几年来,第一句和数理化完全没关系的话:
“是不是可以给凯尔希老师生孩子了?”
嘛,虽然凯尔希老师是两性的身份……但是好像也有点——我看了看小不点好像是稍微有那么点鼓起来的胸部,也感觉有些不行。对凯尔希医生来说,绝对是——
恋童癖吧。
所以我和她说这是不行的,再给她科普了一点体外射精也会导致怀孕,性交一定要戴安全套隔绝病菌和精子,诸如此类的事情,她又兴趣上来,问月经期间能不能做爱。我说,这是不可以的,会得妇科病。她才作罢。
不过最基本的问题就是——凯尔希医生真的会和你做嘛……
这个疑问在我某天顶着黑眼圈急匆匆把通宵赶完的论文送去凯尔希老师房间、打开门却看见小不点全身赤裸骑在凯尔希医生上时被彻底打消,我也像被雷击一样僵硬在那里,论文纸撒了一地。
不得不承认她长大了,模样也张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白色小短发也变成长长的了,扎了个马尾都能垂到腰间。
我送她和凯尔希医生离开实验室,她单手撑着背一脸担忧,我说我会坐上后面那辆车,让她们放心。小不点咬了咬唇,她好像比我还高一点,那就不应该再叫小不点了。活动不便的她往我手里塞了一封信,嘱咐我一定要看,才坐上车,凯尔希医生面色凝重地看了我一眼,发动了引擎。
鲁珀的命不长,但是命很硬。我用源石法术烧毁了所有的资料,扶着墙目送最后一辆救援车离去。气急败坏的人用斧头砸了上来,肺里充满了血让我透不过气,不过也是有好处的,他们认为我死了,恨恨地踢了几脚我,才离开了燃烧的房子。
我才想起什么,艰难地翻了个身,那信纸已经被血染湿了,有些话看不清,也可能是我的瞳孔快捕捉不到光的原因。
我开始责怪自己,走马灯一幕幕的,让我后悔告诉她那些性知识。不然她也不会拖着累赘的身子,在乱世中艰难地逃亡了。我又想起那个一开始白色短发的小子,只是这次脑海里出现的更可爱一些,更像个女孩子,她长着菲林的耳朵,也没那么惜字如金。
她在叫:“薄荷外婆。”
——End——
这篇年初是不是发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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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还真是。微博有人问,我搜原来标题没搜到所以又发了一次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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